枝儿已经走了,就让我们一同送她上路吧。
还请岳丈大人让路,莫要误了吉时。”
崔尚书一脸冷凝,对程文博的话不为所动。
“枝儿之死吾心有疑,恐其实乃为他人所害。
今日,我要开棺验尸,以明真相!”
程文博闻言面色骤变,急步上前拦于棺前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哀痛神色。
“岳丈大人,万万不可!
人死如灯灭,枝儿已逝,当让她安息。
枝儿最是爱美,开棺验尸不仅有损枝儿贵体,更恐惊扰亡灵,影响侯府与崔家气运。
此等不敬、不详之举,文博实难从命!
文博今日就是豁出这条命,也不能让人毁坏了枝儿的尸骨!”
崔尚书闻言,怒从心生。他双目圆睁,一把将程文博推开。
“程文博,你若未做过对不起枝儿之举,何惧一验?
莫非你心中有鬼,才在此百般阻挠?”
“岳丈大人,您这是怀疑是我害了枝儿?
您怎会如此疑心于我?
我同枝儿伉俪情深,我有什么理由害她?!
她死了,我又有什么好处?”
“别当我不知道你早就同富商李家孀妇暗中苟且。
枝儿不死,怎么给她人让位?”
程文博面露惊色,他同李家孀妇来往之事一直非常隐秘。
又怎会被崔家所知?
到底是谁走漏的消息?
“岳丈大人,您听我说,这其中定有误会。
我同李家孀妇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……”
“啪!”
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打在程文博脸上,将他打得一个踉跄后退。
崔尚书随即从怀中掏出一块人骨,高举示人,语气冷冽如寒冬飓风。
“程文博,睁开你的狗眼,瞧仔细了,这是什么?
这是从你上一位夫人墓中取出的人骨。
侯府先大少奶奶林氏同样号称病逝。
可她这人骨发黑,仵作已证实,她是中毒而亡。
枝儿身强体健,却无端病死。
想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