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你是来喝酒的，一会记得点我，让我来服务，这样你的点单会算到我头上，能给我加提成！”
董琛丽冲他眨了眨眼，一脸笑眯眯地请求。
陆轩觉得挺有意思的，附和了一声。
“好。”
……
另一边，终于赶走了陆轩这个麻烦，江杳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她抱着资料去了导师的办公室去提交。
还没敲门，房门从里面被打开。
厉北庭恰好走了出来。
彼此差点撞上。
江杳下意识后退两步，仰头。
四目相对。
江杳眼睛亮亮的，“学长，你也是来找老师的吗？”
“嗯。”
厉北庭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，很快移开视线，一言不发地越过她走了。
江杳剩下要答谢他昨晚送自己回来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她有些奇怪地望着男人离开时的背影。
是自己的错觉吗？
总觉得……厉北庭对她的态度，好像恢复成了一开始的冷淡。
可这段时间，他们不是已经处成朋友了吗？
不知道为什么，看到厉北庭的态度，江杳心中莫名有些闷闷的。
进了办公室，把资料提交给石瑞山后，她迟疑地开口询问。
“老师，厉学长今天心情不好吗？是不是项目出了什么问题？”
石瑞山闻言从一叠资料中抬起头来，一脸诧异。
“没有啊，他不是一天到晚都摆着一张臭脸吗？哪能看得出他高不高兴，不过……你倒是挺关心他的呀！”
老头的眼中透着几分揶揄。
江杳面上莫名发烫，有些气恼。
“老师，怎么连你也爱瞎造谣了，人家是有女朋友的。”
石瑞山立刻吹胡子瞪眼。
“嗨呀你这丫头，回到项目组就不尊老了是不是？
他有女朋友？有个屁啊！这些年我只看到他专注学业，从没见他带过一个女孩来见过我。”
江杳心下有了一丝动摇，不过随即压低了声音嘟囔。
“……说不定人家藏得深，不让你见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