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了!”他拍着钟釉岭的背脊,“你要把他逼疯魔吗?”
赵思危真是好怕,到底是哪里学来的审问手段。
“你不也也在查?否则这桌子上的东西,我如何轻而易举的拿到?”
是大理寺的案宗,是许家太医的灭门惨案。
并且,还遗失了三分之二的记载。
那就说明了,是非常不能让人知道的。
张瞻也是觉得自己遇到活鬼了,还是说赵思危是被什么鬼东西夺舍了,简直是变了一个人。
吊儿郎当变成运筹帷幄。
还是说他太轻敌了?
“你到底多少岁?”赵思危问一副痛苦脸的人,
“你说你今年二十五,但你又说发生火灾哪一年你十岁,可张瞻查到你去绸镇时是二十岁,你自己却说,你是走了三年去那头定居的,是你在撒谎,还是记错了?”
太多逻辑上的错误了。
仿佛记忆是被人修改后一样。
只是很少被人好奇,所以钟釉岭自己也没发现他的记忆存在偏差和问题。
钟釉岭抱着脑袋,大口喘着气,然后艰难一个字一个字的说:“是祖父说的,让我说十岁……”
他好像想起来了,有个女人,很漂亮的女人来了她的家里。
家里很高兴,奶娘和母亲——
母亲?
钟釉岭脑子疼的要炸了,缩到了地上,大口的呼吸。
不行。真的要死了。
张瞻:“你闭嘴吧!”
现在赵负苍的命就在钟釉岭手中攥着了呢!
这是要把人逼死了!那,那还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