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京,你把我遮掩两日。”
孟震惊,指着外面,“这么大的风雪,你朝着哪里走?你是要上西天吗你会死在路上的?”
“求你了。”汀窈开口。
孟哎了一声,“说什么求啊,我不是不让你走,是让你小心为上,你到底去做什么?”
汀窈:“不知道,但是直觉告诉我,一定要回京城,不然来不及了。”
孟:……
夜黑风雪大作,这时候离开很难被发现。
汀窈穿着厚实的斗篷,看着惊蛰坐在马背给她身手。
“麻烦了。”汀窈抱着惊蛰,“一定要回去。”
惊蛰:“现在就是风大,其实还好,若是在晚点,怕是马都要跑死。”
张瞻呼吸渐渐顺畅后,就睡了下去,但是在睡下去之前,叫了许元进来守着他。
赵思危被请出屋子。
大暑、小暑对视一眼,都给他跪了下来。
他们知道,张瞻的事,都是他们两个惹出来的。
赵思危摆摆手,现在怪他们有用吗?没用的。
“不能都怪你们,都有错。”
赵思危站在门口,大暑说:“主子,外面冷……”
进,现在能进哪里呢,其他的屋子都住着人呢。
等着张瞻彻底睡下,赵思危才入内坐着,内间里,许元抱着刀守着张瞻。
两个时辰后,许元走了出来,对着撑着额头小睡的赵思危说:“世子让九殿下进去。”
赵思危摁了摁鼻梁,起身入内。
张瞻已经坐在床边了,脸上的神情,让赵思危熟悉又陌生。
熟悉是前世张瞻在赈灾回来后,脸上出现了这样的陌生,陌生,是因为这辈子第一次出现。
“你们母子要杀我?”张瞻问。
赵思危脱口:“我不清楚,我——”
“你母妃要杀我。”张瞻问他,再次问:“你也想杀我吗?你想。”
他自问自答,“就因为我的身份吗?就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身份吗?”
张瞻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噎住了,直到呼吸不顺才觉得不对劲,但是也没怀疑哪碗汤,也会死觉得芋头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