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直接告诉张瞻。”赵思危说,“他已经回侯府了,我来找你,就是想问问你,你觉得如何?”
“有什么好处吗?”汀窈只是问。
没有好处,还有可能被张瞻当成神经病。
真是,真的会被当成神经病的。
“这样就不用在忍着恶心看他了,他要么和我一起先弄死太子在对杀,要么,我就联合太子先了他。”
汀窈眨眨眼,“你想通了?”
嚯哟,突然就有战斗的气势了。
“对,刚刚那场梦,又让我觉得,不管如何,我要先得到绝对的生杀大权,再说别的,在这之前,一切的好心安排,都可以被人曲解意思,甚至把我们都赔进去。”
赵思危想着梦中的话,就捏紧了拳头。
他绝对不要再被张瞻戳心了!
绝对不要!
杀他,张瞻是真的会杀他的!
他既然从来一次,就必须不让这件事发生!
“徐菟菟真毁容了?”汀窈问。
赵思危:“没去看,不清楚,不过钟釉岭说了应该没事,就是需要一点时间等着好,他都在找我要人,说的有些药引子在悬崖峭壁,得去亲自找,我说不用了,他就给我扯什么医者仁心,一视同仁,我看他就是想要是个人就救……”
本来钟釉岭就是个善良医者,汀窈说:“他医术就问你厉害不厉害,你母妃的头疼也好了不少了吧?”
说到这里,汀窈:“有个事,其实上辈子我就好奇了,为什么,你父皇,和你母妃都有头疼顽疾,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说法呢?”
这事儿赵思危早就想过,钟釉岭也想过,但是真相不是,根本没关系。
“我母妃的头疼,她身边的人说,是生我时落下的病根,我本就是难产,所以母妃做的双月子,然后又出了什么事情气着我母妃了,才……”
感觉汀窈拽着自己手,赵思危耳边一动,压根没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,“怎么了?”
汀窈说:“是不是哪个宫婢死了,所以你母妃情绪激动,才会留下头疼?”
她说的是张瞻的宫婢生母,这个存在很隐晦,大内知道的人极其少。
赵思危怔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