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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负儿觉得可能是自己眼花了,毕竟,漂亮的人在面容上,多多少少都有一点相似之处。
而且,张瞻可是平阳侯府的世子爷呢!
不对,当年她母亲是在皇室别院生下的孩子!
赵负儿脚步越发沉了下来。
赵思危呆愣看被赵负儿抬回来的人。
连着娴妃都吓得捂嘴,“这,这……”
赵思危上前看,这个力度,这个伤口,不是自己能做到的。
“我已经派人去查了。”赵负儿看赵思危,“你跟我过来,你父皇让我来问问你要紧事。”
赵思危:“小姑姑还是先换一身衣裙吧,我在书房等着你。”
他又看不好好擦毛跑,跳上张瞻床榻的猫儿,跟着又跳到自己面前左右来回,挡住他过去的路。
赵思危盯着它,“你别给我跳,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和张瞻一起丢出去。”
猫儿委屈的喵了一声,在赵思危脚边蹭来蹭去。
是在撒娇。
书房中,赵思危等着换衣裙的赵负儿,拿着干帕子给猫儿擦毛,擦一下长叹一声。
“他给我下毒你知道吗?”
猫猫不懂下毒的意思,回应的叫喵了一声。
“它还教唆你去杀人,要是东窗事发了,你最先死!”
猫猫听不懂杀人,还是回应的喵了一声。
是在讨好,和平时不理人的样子相差十万八千里。
这时候门也被推开了。
“本来是来问你雍州的事情的,现在,我还有别的更想要问你、”赵负儿关上门,“这猫儿不会把咱们的话,去说给张瞻听吧?”
“你高看它了。”赵思危把猫儿放到火盆边上的凳子,让他自己舔毛烘干,拍了拍它的脑袋,让它安分点别搞事。
“张瞻是谁?”
赵思危愣住,“没懂,说清楚。”
赵负儿疑惑的声音再度响起,“张瞻是谁,他真的是平阳侯府的世子吗?他是不是长得太突出了?”
赵思危给她倒茶,“小姑姑突然说这个,倒是吓着我了?怎么了?”
赵负儿说:“我刚刚……”
她讲雨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