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邬云霆躺在毯子上,脚上推着两个车,怀里抱着女儿,另一边是三个已经睡熟的崽,真不是一般的厉害。
她回到楼上,清洗干净手,换了身家居服,走过去把女儿抱在怀里,刚刚动了下就吵醒了他。
对方露出一个要哭的表情,就好像是一个苦瓜一样:“媳妇,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,这几个孩子就像魔鬼一样,我连厕所都没敢去,我快要尿裤子了。”
丰墨言不敢笑,把孩子接过来,就看到他飞快的跑到厕所,恨不得路上把裤子脱了。
怀里的小人感觉到换人了,皱皱眉头就要哭,丰墨言低声的哄了下,又安静的睡过去。
京城的纺织厂家属院,齐蕊本来笑呵呵的陪儿子看书,结果心脏剧烈的疼痛,捂着胸口不断的喘着粗气。
咳嗽几声吐出一口血,血液直接从手缝里钻出来,滑落到地上,格外的刺眼。
吓得她儿子哇哇大哭,以为她要死了似的,嘴里含糊其辞,不停地念叨着,怎么看都不正常。
“妈妈,你这是怎么了,你怎么吐血了。”
“妈妈,你不要死,不要死啊!”
齐蕊紧皱眉头,眼神带着阴狠,这是怎么回事,她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非常舒畅,马上要恢复正常,怎么就吐血了。
今天哪里不对劲,难不成是对方发现了什么?
不可能,那个傻子永远不会明白自己怎么了,只以为是一个不会下蛋的鸡。
她跪在地上抱着儿子的头,轻声的哄着:“耀祖不哭了,妈妈没事,妈妈只是卡住喉咙了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申耀祖有轻微的智力障碍,虽然已经六岁,智力只有两岁的孩子,理解能力很差,需要不断的去重复记忆。
在齐蕊的眼里,她的儿子就是最好的,谁说都不行,哪怕是自己的丈夫和婆家人。
她必须活着,自己死了谁来养儿子,肯定会被别人当做垃圾一样赶出去,她不能放弃,她必须活着,哪怕是付出一切代价。
她都已经如此幸福了,怎么就不给自己一点活路,这明明就是他们欠自己的,只不过牺牲一个人罢了。
她眼神投射着阴毒。
1975年10月1号,是一个好日子,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