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迎春步态稍显别扭,微微一愣,面上便也隐隐有些古怪。
等回了自己的小院,迎春换下先前的衣服,叫司棋拿出去给粗使丫鬟洗了,司棋将那衣服捏在手里,背着迎春,稍稍低头嗅了嗅,眼神里更是似笑非笑
看来姑娘这回也没少吃爷的手段司棋这样一想,更觉心头一热,愈发迫不及待,竟觉得连后天也都太迟了。
但眼下却也无法可想,撇了撇嘴,顺手又倒了两杯茶在衣服上,冲淡了气味,替迎春遮掩一番,方才作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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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得两日,林思衡果然应约又去见了一回司棋,潘氏见着他来,便忍不住心头一阵古怪,又喜又恼的,想着怪道自家丫头一大早就又跑回来,描眉画红忙个不停。
但即便心里略觉有些别扭,也并不敢将林思衡关在外头,忙迎进来奉茶。
方一进门,司棋便一脸雀跃,当着母亲的面就扎进林思衡怀里,还没说两句话,便又将林思衡往房里拉。
林思衡也只得厚着脸皮,半推半就的随她进去,潘氏被抛在外头,也无法可想,反倒得替自家女儿在外头看门,别叫人胡乱闯了进来。
待进了里间,司棋神色便愈发热切,不带拐弯的就把林思衡往床上拖,林思衡也瞧着好笑,一边随她过去坐在床边,一边伸手轻轻戳着司棋的鼻尖,笑道:
“我这饭都还没吃呢,你倒心急。”
司棋主动的拉着林思衡是手,放在自己胸口,感受着胸前按捏的力道,轻轻哼了哼,故作不满道:
“爷饿着,在东府里就有食吃,我却一饿就是好几天,爷还不能容我一回?”
林思衡也不免咂了咂嘴,心头感慨,司棋这丫头是比迎春胆大太多,有心瞧瞧这丫头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,便更没有急着动作,反倒故作为难道:
“总在你家里,也不太好,倒不如还是随我回东府里去。”
司棋心火如焚,急不可耐,见林思衡跟个木头一样,两人交战的次数也多了,司棋哪里还不知道他心里头蔫儿坏,轻轻翻了个白眼,便起身在林思衡身前缓缓蹲跪下来,动作不停:
“东府里人多眼杂的,我去的太勤,不也容易招惹话头?还不如在这儿呢,反正娘也知道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