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司棋已回了这处小院儿,却仍不见迎春出来,不免也有些纳闷,她毕竟还要望风,戏也只看了大半儿,终究错过不少。
难不成就这么一会儿,爷就把二姑娘给“就地正法”了?叫她起不来?
以爷的本事,不应该啊
便对绣橘招招手,示意一道进去看看,绣橘也只得点点头,夹着腿,迈着小步,跟在司棋后头。
待进了里间,却见迎春分明也穿着齐整,正坐在榻上发怔,瞧着并无半点异常,偏偏脸红的跟似要滴血似的。
司棋一脸疑惑的耸了耸鼻子,也没闻到什么熟悉的怪味,便不多理会,招呼迎春回去。
迎春还在那里坐着没回神,两腿依旧紧绷着合紧,偏生小腿肚子这会儿还在打颤,脑子里一团乱麻,又见着司棋方才的动作,愈发臊的厉害:
‘他他怎么能他都这样大了,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?
手也到处乱碰,可叫我怎么回去?倘我一起身,岂不叫司棋绣橘瞧见?这叫我怎么做人?!
可他这样急切果真心里该是有我的’
迎春这样软绵绵的性子,在林思衡跟前哪里还能守得住什么底线,几句话过后,便只能任凭情郎胡作非为。
前一秒还想着不能再这样了,下一秒就又变成要不就再容他一回
这会儿能不被坏了身子,也只是全都仰仗林思衡怜惜几分的缘故罢了至于说将来如何,既林思衡说了一定能接她过去厮守,迎春便再不多想,只全心全意等他安排。
迎春只觉湿哒哒的一阵难受,这会儿急到份上,脑筋竟也灵动起来,吩咐道:
“司棋,我有点口渴,你替我沏杯茶来。”
司棋不疑有他,忙去斟了一杯温茶,迎春端在手里,方饮了一口,便似手上一软,竟未端稳,手中茶盏便掉落在腿上,将衣裙濡湿一片痕迹。
好在如今渐渐入秋,便是如此,衣服也不算太透,虽稍显狼狈了些,有失体面,却也只得如此。
司棋绣橘忙一阵伺候,迎春却示意无妨,只说要赶紧回去换衣服,见自己果真“瞒天过海”,迎春甚至都奇妙的感觉到一丝雀跃
司棋跟在她后头,起初确也不曾疑虑,但终究已是过来人,待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