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川不久前才立的军功,侯府升了门第,他这一代有这军功在,也算是安稳了,多来往总没有坏处不是。”
史鼎听的好笑,也知道自家这位兄长,一向是这么个既想要贪心占便宜,又怕吃亏的性子,故意笑道:
“兄长要这么说,咱们不如干脆与贾家多往来就是了,说来还是近亲,况且那个靖远伯正与贾家亲近,他功劳不比卫川大得多?”
史鼐闻名哼笑一声,得意道:
“我正有这意思,早听说姑母前段日子身子不大好,咱们当晚辈的早也该去瞧瞧,只是事情一直忙着,倒耽搁了,前些日子老太太还打发人来,说要接湘云丫头过去住几天。”
史鼎这下倒还真有些诧异了,他这个哥哥一向没什么本事,便是这保龄侯的爵位,说来那都是沾着大房的光。
偏偏心气却高,一向又看不起贾家那两个,这两年眼看着与贾家不大亲近,倒不想这时候竟转了性子。
史鼐心头却自有自己的想法,他多年被闲置,却并不以为是自身能力的问题,反倒觉得是弟弟史鼎挡了自己的路,如今弟弟被卸了军权,可不就是他这个当哥哥的机会来了?
因而什么陈年旧怨全都放下,这段时日可谓是奋力钻营,不分文武,只要是觉得对自己的前途有益的,都不免拉着人吃酒送礼,可惜白花花的银子花去了不少,到头来却还是没有什么动静。
史鼐这才急了,他一个空头的侯爵,除了俸禄赏赐,再有点庄子店铺什么的,竟没别的进项,又要维持侯府的门面,账上比贾家都空的厉害些,那哪里经得住这般开销。
若非是没了办法,况且贾家近日里竟又出了个贵妃,瞧着竟像是要生发了,史鼐他都还不乐意往贾家靠呢。
凭什么史家就要在贾家后头?就贾家那两个废物?
但不论如何,眼下这会也只得先“委屈求全”再说。
史鼐自诩“算无遗策,文武兼施”,竟显得有些得意,忽的又一转口风,显得有些神神秘秘道:
“要说起来,三弟你那右掖的差事,也未必就没有办法?”
史鼎愣了一愣,连忙问道:
“不知是何办法?还请兄长教我?”
史鼐难得见自家这弟弟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