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给伯爷办事就是小人的福分,怎敢再挑三拣四?”
林思衡摆手道:
“这些客套话就不说了,我今儿来也是看着司棋的颜面,你只管直说便是,倘若果真是我来安排,到时候不合你的心意,只怕你也不能尽心,反倒不美。”
潘又安又有些惶恐道:
“小人岂敢,岂敢既是伯爷这般说小人想着,倘若是能留在京里小人定用心办事,不敢辜负伯爷栽培。”
林思衡点点头:
“既如此,你就先去民丰楼里打砸跑腿,等做熟了事情,我在南城里有间铺面,到时便交给你来管,赚多赚少的都看你自己,我也不要你的。
我这也没有什么栽培不栽培的话,只看着你表姐的情面上罢了,你自己有数便是。”
说完便又扭头对司棋道:
“天也不早,饭就不在这儿吃了。”
说着便起身要回府去,司棋这时候也不敢再留他,只忙跟着送出门去,待转回来,犹见潘又安面色欣喜不已,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,见她回来,赶忙凑上前道:
“多谢表姐,表姐的恩德,又安定铭记于心,绝不敢辜负表姐!”
司棋如今再听他说这话,心里直犯突突,赶忙截断道:
“行了,别光说这些好话,你的差使我已替你寻了,可着实叫我费了好些功夫,这会儿既有了正经去处,再敢跟那些个不三不四的东西胡混,以后也别来登我的门,你可记着我的话。
我这会儿也有些乏了,先进去歇着,你吃完了也早点回去歇着,明儿记得赶着些。”
潘又安连连赔笑点头,见司棋果真面有疲态,也不敢强留,陪潘氏吃了顿饭,便也回家去了。
时日渐过,转眼又过半月。
又至汛期,黄淮地区又泛滥了一回,京师附近便又开始出现灾民,但总归今年的年景还好,来的人并不算多,至少是没有到叫军队把守城门,阻拦灾民进城的地步。如此瞧着,便也算是太平盛世了。
只要不闹出什么大灾来,搅的社稷不宁,些许流民,多死几个少死几个,朝堂诸公大多也都已经看习惯了。
“三哥儿,你说侯堂主打发咱们哥几个跑到京里来干什么,这地方可是锦衣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