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疼我,正要寻婶婶要两个人呢。”
凤姐儿也不理会他这马屁,便对赵嬷嬷嘱咐,叫她赶明儿自带了人去见贾蔷就是了。赵嬷嬷喜的无可无不可,见贾蔷似还有什么话说,便赶忙告辞出去了。
待赵嬷嬷走后,贾蔷左右看看,便压低声音,讨好道:
“叔叔婶子可要采办些什么东西?只管列个条帐给我,侄儿一并都办了。”
凤姐儿倒不贪图这点好处,笑骂道:
“去你的吧,我这东西都没处撂了,稀罕你这鬼鬼祟祟的,再说这话,仔细可别再叫我听见。”
贾琏倒想着从中捞一笔,只是当着凤姐儿的面,也拉不下脸来,笑着道:
“你可别兴头过了,刚学着办事,就在里头弄鬼,我要真有什么缺的,自然写信告诉你,也不必叫你在这里说。”
贾蔷听出贾琏话里有话,虽没讨凤姐儿的情面,也不觉气馁,赶忙点点头,也不多待,言语两句,便也出去。
待客人都走了,贾琏与凤姐便又对坐无言,冷冰冰的吃完了饭,又各有各的去处。
夜里凤姐儿和平儿两个又一道儿的都躺在一张床上,凤姐儿睡的倒沉,独平儿想着自家奶奶和琏二爷愈发的面和心不和,竟愁的睡不着。
正想不出个办法来,又听见凤姐儿说梦话,含含糊糊的,叫平儿也听了个大概,吓的肝都在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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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贾府催的紧,山子野不过半月功夫,便也绘出图纸来,送来给林思衡过目。
林思衡细细瞧过,又听着山子野从中讲解,果真十分精致,也觉无甚好改动的,只独对一处竹林边儿的别苑提到:
“这处临溪靠水的,又多竹子,只怕冬日里难免寒凉,建造时还需老明公多费些心思。”
山子野抚须沉吟道:
“伯爷这话有理,倒不如在底下铺一层铜管,里头供着热水,便不怕冬日里那点寒气,只是又要平添耗费,政老爷处只怕”
林思衡笑道:
“我只恐娘娘住的有半点不妥帖,既是西府里不方便,这改铜管的耗费,我这边来拿就是了。”
山子野闻言,估摸着改一改工期也能赶上,便也点点头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