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况且便是有了这三千两,妈妈也未必舍得让我走”
贾琏闻言,果然面有难色,三千两着实不是一笔小数目,如今这世道,纵是扬州瘦马,也不过百两可得,三千两,那真的足够贾琏瓢到失联了
妙儿见他神色,也忙安慰道:
“你也不必做此想,总归我在这里,也已经习惯了,你若得空,只常来瞧瞧我,我就知足了。”
贾琏听她此言,只觉这实在是个好姑娘,愈发意动,盘算起自己手上的银子:
上回从金陵回来,自金家得了两千两,如今还剩一半,又刚从母夜叉那里骗了五百两,竟还差着一半
贾琏生平第一次痛恨起自己花钱大手大脚,他也知这清风楼背景深厚,也不敢以贾府权势来压。
只是自他先前将薛蟠灌倒,从其口中得知了妙儿此人,偷偷自己来见了一回,自此便一发不可收人,只觉这妙儿无一处不合自己的心意,倘若不能一亲芳泽,死了也不甘心。
伸手将妙儿揽入怀中,妙儿身子绷了一绷,却也没有拒绝,贾琏心中顿觉满足,又要亲吻,妙儿却阻拦道:
“不可,妈妈不许我这般若叫妈妈知道,我必要受罚的”
贾琏闻言,叹了一声,十分体贴的不再强迫,只是发狠道:
“你且放心,我定要赎你出去!如今我家中出了贵妃娘娘,生发只在早晚,待我凑足了银子,不信你妈妈敢来拦我!”
妙儿眼神欣喜的瞧他一眼,继续依靠在贾琏怀中,两人正浓情蜜意的说着话,忽听得隔壁也传来说话声:
“你说的真的假的?”
“这还能有假,我告诉你,我二舅家侄子的姐夫,就在大理寺当差,那天可亲眼见了,贾家那二奶奶过来受审,他自家男人不陪着,靖远伯一个外人,反倒巴巴的跟着,紧张的跟什么似的,这里头还能没点事?”
“莫不是贾家求到人家头上去?”
“说你蠢你还不信,贾家什么地方,国公门第!这等事还用求别人?这里头定是有事!”
“那靖远伯年少成名,身边还能少了女人,岂能看上一个有夫之妇?”
“你知道什么?我那我那亲戚都说了,别看贾家那二奶奶是有夫之妇,那美的跟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