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,左右看看,想要求林思衡托庇一二,林思衡却只是低头饮茶,并不看他,又去看凤姐儿,凤姐儿这会儿自己都还泥菩萨过江,更不管他。
贾菖也只得哭丧着脸立在原处,没过多长时间,官差便压着来旺夫妇,以及丰儿过来,平儿看见丰儿手里册子,便忙取来,熟练的翻出当日收回银子所记的那页。
留了个心眼,先拿给林思衡瞧,防着大理寺的人不认账,要执意害她家二奶奶。
林思衡扫了一眼,见册上所记果真十分详细分明,不说是三千两,便是凤姐儿平日里打赏下人一两二两的,平儿也都记得明明白白,再没半点疏漏。
林思衡见此,也放下心来,笑看了平儿一眼,点了点头,平儿见此,晓得这册子果真有用,也是欣喜不已,忙感激的看他一眼,又退到凤姐儿身后。
将册子交给衙役呈上去,严绪接过来翻了翻,暗自叹了口气,便审问来旺夫妇:
“大发赌场借贷一事,可是你二人所为?你家主人可曾牵涉其中!从实招来!”
来旺夫妇不过只是下人,平日在西府里仗着凤姐儿的势,还可时不时作威作福一番,如今被官差寻上门来,便已是慌了手脚,也不知可曾听清严绪问话,并不出言分辨,只一味磕头求饶,瑟瑟发抖。
严绪哪里耐烦听这个,猛的一拍惊堂木,又喝问一遍:
“你二人放贷之事!可是受你家主人指使!”
来旺夫妇唬得激灵灵打了个颤,似回了神,来旺家的口中忙道:
“是不是!不是!”
严绪喝骂道:
“大胆刁奴!本官问你,你只管如实答来,再敢言语奸猾,仔细大刑伺候!究竟是不是!”
他们一家都是贾家家生子,官府能要了他们俩的脑袋,凤姐儿同样也能。来旺家的抬起头来,又惊又惧的抬头瞧了凤姐儿一眼,果然见凤姐儿正面色冰寒的盯着他俩看。
来旺家的一阵纠结,左思右想也寻不见生路,只得如实道:
“原先奶奶曾有意叫我替她放贷,可她后来好好的,又说不做了,将本钱都收了回去,就只有我自己在往外头做这生意”
“荒谬!既是你自己放贷,怎写的你家主人的名字?莫不是有意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