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官也不能胡乱冤枉了不是?。”
“不是说还有个贾菖涉案?既然这契书真假一时难辨,何不从这贾菖入手?”
“靖远伯这话虽有理,却不知贾菖人究竟何在,一时也无处去寻,咱们总不能一直在这等着?还是说靖远伯竟知道这贾菖的去处?”
林思衡笑道:
“贾菖其人,我也只在年前与其见过一面,往后再无来往,如何能知其去向,这案子既是大理寺来审,寻人一事,自然也是大理寺的指责。”
严绪不以为忤,笑眯眯的自承己过:
“靖远伯所言甚是啊,只是这底下人无能,京师又人口众多,一时实在也无处去寻,只得慢慢来找。”
凤姐儿和平儿见他俩打机锋,心中焦虑不已,又不敢擅自接话,生恐真要被关在这里。
这边尚在你来我往,外头忽有一差役跑来,回禀说是贾菖已被顺天府拿到,正被顺天府通判亲自押来。
严绪当即脸就是一黑,有些莫名其妙道:
“不是说贾菖已逃遁无踪,如何这就被拿到?莫不是贾家将人送去?”
差役为难道:
“这小人如何清楚?”
严绪也不过是随口一问,只叫人请傅通判进来,不多时,傅试满面红光的走入,身后跟着几个顺天府的差兵,当中押着一人,正是贾菖。
傅试走进大堂一瞧,便弯了腰,面上又谦卑起来,先朝林思衡恭敬的作了一揖,又对着严寺卿和樊余行了礼数,末了还对凤姐儿也拱手行礼,总之是一个不落。
严绪官位比傅试高的多,懒得应酬,径直问道:
“此人便是贾菖?傅通判,这人你自何处拿到?”
傅试忙答道:
“回理卿大人,这人自知闯下大祸,一路流窜出城,至城外水月庵藏身,下官也是听香客举告,方能将此人擒获。”
严绪沉声问道:
“水月庵,此地与荣国府可有干连?贾菖既知闯祸,如何敢往这去?”
傅试连忙答道:
“不过是场外一处佛庵,京中百姓贵族多有前往此地烧香礼佛的,许是这贾菖也曾去过,故知此地。”
傅试此言,却又是有意为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