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低,眼下却也不敢将红玉给得罪了,一只手拎着手里的食盒,另一只手理理头发,赔笑道:
“红玉,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可是我有哪里不妥当?”
红玉瞧着司棋眼里的血丝,摇摇头,也客气的笑笑,她对司棋倒没什么看法,毕竟她自诩自己也是这般主动靠上去的,又有什么脸面去笑别人?
司棋见她不说话,也只得讪笑着闷不吭声往角门里走。
待回了西府,司棋一路提心吊胆,紧紧提着食盒,脚步急急的回迎春院儿里去,绣橘一大早揉着眼睛出门倒水,就看见司棋居然已经回来了,诧异的问道:
“司棋,你这么早就回来了?你这哪里弄的食盒?”
司棋正觉春风得意,又已回了迎春院子,便也松快下来,连身上的疲惫似也都消了,心中还欣喜与林思衡昨儿夜的体贴。
这事儿就不能想,一想司棋就又要沉浸进去,爷分明年岁不大,怎的懂这样多花招,真叫人差点都要死在他手里才好
绣橘眼看着司棋莫名其妙又在那里发愣,面上还笑得古怪,不免也诧异的盯着她看。
这才叫司棋回过神来,也顾不得许多,径直问道:
“姑娘可起来了没有?”
绣橘便道:
“刚已起了,你自己进去吧。”
司棋入内一瞧,见迎春正坐着梳妆,便连忙将手里的食盒放下,上前帮忙,迎春诧异道:
“你昨儿不是回去了?怎么这么早就来?”
司棋笑道:
“怕姑娘身边少了人伺候,绣橘还小,哪里能照应周全。”
“倒难为你细心,你这带的什么?”
司棋眼珠子转转,替迎春理好头发,低声道:
“不敢欺瞒姑娘,我知道姑娘这些日子少了食欲,厨房里的菜,做的又不合姑娘胃口,昨儿专门去了一趟东府里,寻了几样新鲜菜色,姑娘不如尝尝?”
迎春吃了一惊,连忙道:
“你这也太莽撞了些,若叫人知道,岂不是要说闲话?”
“嗐,姑娘未免太小心了些,这有什么,伯爷知道姑娘没有胃口,可担心坏了,专叫我做了,叫我带来,姑娘好歹尝尝,还特意吩咐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