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便也是咱们家的靠山了。”
黄老太爷慢悠悠的点点头,也不说这主意好不好,只对黄云道:
“遇事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,眼光总得长远,回去再想一想。
唉,当年几个老伙计,如今也就剩我一个了,我活着,太上皇心里虽懊悔,可到底欠着我的人情,还能照应你们几分,我要是死了,谁来护着这一大家子?”
黄云阴郁的瞧了那年轻人一眼,等黄老太爷说完了话,便告辞出去。
等黄云走后,黄老太爷也没了钓鱼的兴致,朝身边的年轻人看了一眼:
“那个叫周衡的护卫呢?不是在你身边跟着?怎么今儿没见着?”
“一大早告了假,说是底下有一帮兄弟又跟江家的人起了冲突,带人过去撑腰去了,晚些便回来。”
“那倒是个能打的,果真忠心?”
“老祖宗放心,他在咱们府上六七年了,办事一向妥当,手脚也干净。”
黄老太爷轻轻点头:
“多事之秋,大意不得,你既然看好他,那就要笼络住了,回头从族里挑个偏房的族女嫁给他做正妻江春还活着?”
“老祖宗放心,我记下了,四表叔家的堂姐,我瞧着就不错。江春倒还活着,那是炭疽,不过是苦熬日子罢了,咱们的人回报说是已经起不来床了。”
“唉,倒也可怜,年纪轻轻的,怎么得这个病”
午后,扬州城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来,雨丝细密寒冷,像是淬了毒的银针。
林思衡坐在对面的茶楼中,透过雕花窗的缝隙,看见两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穿过雨帘,走进对面的民丰楼里。
混和着雨水的凉风从缝隙间吹进来,叫他忍不住伸手,紧了紧披风的系带。
仍坐在原地等待,静静的心里默数,直到过了一刻钟,东南角的屋檐下有一盏灯笼升起,林思衡方才长出了一口气,眼神里翻涌出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木楼梯上传来规律的震颤,边城独自一人等在包间,将长枪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,又做了几回深呼吸,放松身上的肌肉,直到包间的门被推开、
李权与周衡两人推门进来,看见边城,脸上都显出喜悦的神色来,快步上前,要与边城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