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再接再厉呀!晴雯!
林思衡被几个丫鬟“肆无忌惮”的打量,倒也没什么不自在的,只是笑着敲敲桌子道,叫几人都一块坐下吃饭。
早前除了绿衣,林思衡这般要求的时候,便是晴雯也总要推拒两回,今儿却再没有推辞的,乖乖的都坐到桌子前头,虽说是一块儿吃饭,一个个却都只顾着往林思衡碗里夹菜。
要不是这大半年在军中厮混,叫林思衡饭量也大了不少,他还真就未必能应付过来。
这便也就罢了,绿衣也不知道从哪摸出来许多酒水。
林思衡心中高兴,也并不拒绝,便与几个丫鬟同饮,言谈欢笑。
几个丫鬟等人俱都好奇林思衡在河南的经历,连连追问,几杯酒下去,连香菱话都多了些,林思衡只将自己吹嘘一番,无非便是些:
“那些乱军都不堪一击”,“轻而易举连破敌营”,“那些贼子连我的衣角都摸不到”一类的话,又挑了两件其中的趣事说了说,仿佛不是去打仗,只不过去去游玩了一趟回来。
至于路上跑死了几匹马,盔甲上那些印记从何而来这些事,自然是只字不提的。
听得几人面上异彩连连,也将林思衡胡乱吹捧一通,反正在他们眼里,林思衡本也是天下第一流的人物,自然再怎么褒赞也不为过的。
聊过一通,绿衣方才又道:
“今日来了些兵丁,搬来许多东西,可是公子置办下的?我瞧着倒有不少名贵的东西。”
林思衡眼神微微一凝,笑问道:
“搬来的时候,看见的人可多?”
绿衣便点点头道:
“街上不少街坊四邻都瞧见了。”
林思衡微微叹了口气,道:
“若说那些东西是我置办下的,倒也不错,今儿刚回京,陛下下旨,叫我去抄了理国公府,这些东西就是抄家分到我手上的。”
几人都吃了一惊,边城方才也不曾与绿衣说起这些事来,此时乍然听闻,绿衣便有些担忧道:
“既是抄家,财物自然归公,那些人这般大张旗鼓的送到公子这里,可有些不妥?”
林思衡只是笑笑道:
“倒也无妨,本也是他们有意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