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嘴,只叫偕鸾停了,又道:
“人少了无趣,去把佩凤也叫来,咱们一块高乐高乐。”
偕鸾有些不乐意,只是也不敢驳了贾珍的意,到底将佩凤也一并请了来,贾珍方才得意了些,将两人揽在怀里。
偕鸾佩凤两人也常一道服侍贾珍,再不体面的情况也见过,此时也不觉得有什么,一人添菜,一人斟酒,不时娇嗔轻喘几句,满足一番贾珍的心理需求。
贾珍手头上过足了瘾,只是又嫌弃这酒水乏味,不能尽兴,便叫偕鸾将那新酒换上来,吹嘘道:
“这酒是民丰楼的新酿,外头如今再没有卖的,今儿也便宜的你们两个小滢妇。”
两人自然也凑趣道:
“也只得是老爷,才有这般能耐,常听府里人说起那民丰楼,只是咱们俩个只得在府里,又出不去,今儿可算是沾了老爷的福。也叫我尝尝,这民丰楼里的酒,可果真有那么好?”
说着便给贾珍倒了一杯,又各自也添了些,便如往日里常饮那些淡酒一般,将那小瓷杯中盛的酒一饮而尽,两人只觉如饮烈火,直灼得心肺都烧起来,呛咳了两声,口水眼泪都一块呛出来,便惊异道:
“老爷,这酒怎这样烈!”
贾珍见两人出了丑,大笑道:
“这民丰楼自酿的酒,就是与别家不同,初时如饮烈火,叫人望而生畏,待饮的多了,再去饮别的酒水,便又觉寡淡无味了。
这酒易醉人,你们俩且少饮些。”
两人受了这一回苦,哪里还敢再碰那新酒,只殷勤服侍贾珍受用便罢。
贾珍饮了两口,便觉出与南柯梦不同,少了几分柔和,烈性还要再添三分,竟觉得自己也有些受不住,只是又不肯在两个姬妾面前折了面子,因而只强忍着酒到杯干。
不知不觉竟饮了半坛去,贾珍也觉得有些昏沉,腹内似有一团烈火,烧得他微微发痛,只道再饮便要醉倒,便停了酒席,准备要去床上休息。
偕鸾佩凤两人眼见贾珍脚步有些不稳,也只当是多饮了酒,并不以无意,一边一个,齐心协力搀扶着贾珍往床上去。
三人在床榻上躺成一团儿,贾珍只觉得这酒愈发上了兴头,腹中那团火竟渐渐烧到头脑中去,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