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五天的沼泽地跋涉,确实是九死一生,也是人生的一次磨练。
“你先坐一会,我看看敌人的动静。”
“大家都休息了,你也不是铁打的,也需要休息的。”
“这一次过沼泽地,可是一次重大磨难,之后就可以向前进军消灭敌人,驱逐洋夷了,为了不再退回沼泽地,这不正在琢磨办法嘛。”广朋安慰她说 。
“呸呸,乌鸦嘴,不吉利。我是再也不愿意过沼泽地了 那个味道太呛人,也不是藿香挂在脖子上,我都能给熏倒在里头!”
“好好,我不说了,我们马上回去休息。”
警卫员牵过广朋的枣红马,自己就要跟着护送广朋回家。
“不用护送了,附近一百里地没有敌情,你们也赶紧休息吧,太累了。”
广朋把妻子抱上马背,自己刚要上马,突然,马儿一下跪倒,身子歪倒在地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身子一动不动了。
妻子惊呼一声,从歪倒的马身上跳到一边,吓得放声大哭起来。
警卫员闻声跑过来,看到这个情况,赶紧喊来精通马匹之道的顿珠,让他看一下情况。
“这马跟随军长多少时间了?最近吃什么了吗?”他翻开马口看了一下,问广朋军长。
“从当团长开始吧,过沼泽地的时候驮着伤员过来的,具体吃什么也不清楚。”
“没有事,就是太累了,而且被瘴气晕了一下,就交给我吧,三天时间就会高高兴兴的找军长的。”
他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藿香叶,在马的鼻子面前晃来晃去,很快,马儿竟然张开嘴慢慢的吃了下去,接着,后腿一撑,慢悠悠地站了起来,对着广朋使劲的嘶鸣着。
广朋拍拍它的头,还使劲亲了几下,然后走到它的身边,取下了上面的马鞍等,示意顿珠带走它。
它好像明白了广朋的意思,伸出舌头舔着广朋的手,温顺的逗弄着。
“去吧,你也该休息几天了。”
顿珠把自己的马留给广朋,牵着马走向马厩。
“你看,大沼泽里头的瘴气有多么可怕,就连马都能被熏病,别说人了。”
“是啊,它能帮助我们走出大沼泽,也是立下了大功,是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