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走了过来,帮助收拾东西。
广朋一看:
“怎么,就一个警卫员,这怎么行啊!”
“没事的。我们兰芷军远征开始的时候还是两个,雪山上牺牲了一位,就是这一个了,跟我吃苦一路啊。”
“那不行,把我的警卫员两位警卫员留下,老石,你的警卫员也留下俩,怎么样?”他没有喊王执委,因为他是平级领导,不能用命令的口气。
“没有问题。”
东西很少,路也不远,很快到了新地方,任先生感激的握住广朋的手:
“谢谢广朋军长。”
“都是为了组织嘛,客气了。”
回家的路上,王执委说:
“不经过郭主持同意,就搬家安排警卫员,合适吗?”
“你不是也也在场嘛,当时不表示意见,不就是支持了吗?”石副军长马上说。
广朋没有做声,心道:
“王执委今天的态度有些奇怪啊,他的话说的最多,怎么一到实事上就态度大变?”
回到家,小李早已备好了洗脚水,看他进门,闻了一下身上,道:
“今天喝得不多,够了吗?我这里还有一瓶。”
“难不成我成酒鬼了吗?胡闹。”
“你们吃饭的那位首长怎么样?看起来你们谈的很高兴。”
“也是一个文化人,学问不浅,还精通佛经呢。”
“奥,能得到你说学问不浅的人 ,可是不多,至少我是第一次听到。”
“确实是很有学问,而且心胸开阔,视野远大,这不是我自己给他吹的。”
“那么,他和郭主持比较的话怎么样?”
“这个不好比较,各有所长吧。”
广朋却在琢磨:
任先生知道自己是茂林寺出身不稀奇,但是,竟然连自己酒量大都清楚,这可是真的想不到。
总部召开了会师后的第一次正式会议,参加者是兰芷军和总部,以及蜀咸根据地过来的几位高级领导人。
还是戴眼镜的那位住持,他说:
“我们召开这次会议的目的,是三个问题。第一,是会师后组建新的总部领导班子,以适应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