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上飞机挽着他的手一起走下来,让他一下子受宠若惊,晕晕乎乎的让记者们拍了足够的照片,才到了金陵第一宾馆下榻。
当晚,郑三发亲自宴请他和随从,金陵的大员全部参加,也包括了原来的总指挥,却成了专门为马司令端盘子的佣人。
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,对郑三发的怨恨一下子消失了,转而对他的热情款待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“马司令,这是犬子,以后可要与贵公子好好合作,共创大业。”
“委座,这是驴日的,以后会与贵犬子精诚合作的。”
“好说好说,我们都要看未来嘛。”
“那是 、那是。”
“你,过来,给马司令亲自敬酒赔罪!”郑三发指着成为餐厅佣人的原总指挥说,脸拉的老长。
马司令虽然言辞粗俗,可是却绝顶精明,他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奥妙:
这个原出身大漠军的总指挥,其实已经成了郑三发的嫡系亲信,接替了在黄鹤城被政敌暗杀的杨泰,所以才会心甘情愿在餐厅配合演戏。
“你是………”马司令当做不认识他一样的,转头问郑三发。
“这就是葬送你一个精锐骑兵师的混小子啊,我惩罚他给你当佣人,要打要罚随你了。”
“委座,这可使不得。他也是上将啊,虽然有错但也是无心之错,请他一起就坐吧,我们毕竟曾经是同僚啊。”他走上前去,帮助这个前总指挥脱下佣人服装,又拉着他的手请他入座。
“还不谢谢马司令原谅你,与马司令干上一杯酒!”
“是,小子无能,向马司令赔罪了!”
他端起酒杯,仰脖先喝了下去,然后双手端起马司令面前酒杯,又端起郑三发的水杯,最后端起自己的酒杯,道:
“小子给委座和马司令赔罪,我再自罚三杯!”
“你看,这小子认罪态度还行吗?”郑三发非常真诚的说。
“本来就没有错,只是一些误会。”
“以后,你们还是少不得一起共事,还望精诚团结。”
“那是那是,现在咸阳省风平浪静,都是托委座和东林军的福,以后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“放心,不会让回咸阳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