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在京城?”
“我是来科考的!”
“哦,”王继忠疑惑的打量林海。
“你现在住哪里?”王继忠继续问道。
“我现在住城外繁山。”
“那有好远啊!怎么考试呢?”
“哦,考试前一天到城里租个客店就行。”
王继忠失笑道:“现在就租不到客店了,等你从繁山赶来,贡院早落锁了,你来我府上吧,我这里离贡院不算远。”
“多谢王老爷,如果我没租着客店,就来府上。”
“只怕到时候我不在府上了,过了明天,我便要往雁门关服役了。”
“王老爷这是高升了?”
“哎,什么高升?人生一世,名利所累啊!哎,我派人去鄂州找那两个孽障,自己妹妹不管,居然在妓院里快活。去了?江陵府转运使处,希望他们出面查黄冈白莲河的案情,一个个推脱,哎,人一失势,便什么话也不好说。”
怎么没派人找我?嗯,派了两个儿子,可惜!
“嗯,我这府上没什么人了,都被我打发回去了。那刘掌柜与你关系不错,他娘子儿子在我府隔壁巷子里住,我走后,这府上让他们照应的。来人啊!”
外面过来一个侍从。
“你去隔壁巷子里,请刘大娘子和刘志祥过来。”
那侍从应诺去了。
王继忠又命人送上茶来。
这茶林海不爱喝啊!沐子茶嘛!
不一会儿,一老一少过来给王继忠见礼。
“这位林海林小郎,我走之后他科考可能会在这里住了,你们好好照顾他,如待自己人一般。对了,刘掌柜便是这位林小郎收敛的。”王继忠道。
刘掌柜妻子眼眶瞬间红了,对儿子刘志祥道:“这是我们的恩人,快磕头!”
那刘志祥倒头便给林海跪了磕头。
林海急忙扶起来。
那刘志祥十七八岁了,比林海高多了。
林海道:“刘掌柜待我甚好,这收敛也没什么大事,只是当时条件简陋,乡山阻隔,刘掌柜尸身保持不易,便和我哥哥一样,火化装坛,刘夫人莫要怪我。”
“老婆子哪里当得什么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