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看到了全过程。
方舒根本没想到里面居然会是这玩意，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，脸一瞬间就爆红，他慌乱地就想把这个页面关掉，然而却不小心误触，视频的进度条一下子拉到了最后。
然后等他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后，方舒吓得脸都白了。
方舒将网页彻底关掉后还有些恍惚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。
那完全就不是人应该有的……吧？那个oga真的不会死吗……真是太可怕了……
甚至一想到他以后的结局，方舒更是心惊胆战，决心在秦让回来报复他之前，一定要抱好方司明大腿。毕竟眼下也只有方司明会护着他了。
方舒现在已经对方司明彻底信赖，觉得方司明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。
而且方司明也并没有骗他，他现在虽然变成了oga，但他的生活其实也没有什么变化，就是不能再去军校了而已。
但这简直就是方舒求之不得的事情，他晚上做梦都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而且虽然当初方舒说不请老师，想让让方司明教他，但等方司明真的抽空拿了书来要给他讲课的时候，他又不乐意了。
他吃准了方司明宠他，不会生他气，学了一会就抱怨好累，然后又装乖打岔，一会给大哥捏捏肩，一会问大哥渴不渴，然后又跑去给他端茶送水的。
简直就快成了方司明贴身的小女佣。
他的这些小心思不要太明显，方司明自然也看得出来。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，看着弟弟为了不看书，一个劲地围着他转，跟小蜜蜂似的，他倒也乐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