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方舒有些苦恼，“他还没告诉我。”
“怎么会还没告诉……？”陈婷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，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凝固。
“你们……”陈婷咽了咽口水，“你们刚刚不会就在说这个吧？”
方舒点点头。
陈婷：“……”
天爷啊！她都干了些什么？！
陈婷现在知道自己背上那股寒意是从何处而来的了，她干笑了两声，完全不敢看沈遇川的脸色，准备战术性撤退，“那你们慢慢聊，慢慢聊。”
说完，她就赶紧溜了。
经过陈婷这么一打岔，方舒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了，他突然忘了自己刚刚在做什么，眼睛咕溜溜地转着到处看，最后又被他之前放在桌上的酒杯吸引，缠着沈遇川要酒喝了。
而沈遇川见他忘了，也就没有再提刚刚发生的事。
所以直到最后聚会结束，方舒也没能从沈遇川口中得知那个问题的答案。
……
聚会结束，方舒还没酒醒，虽然看起来是一副眼神清明的模样，但只要一个没看住，他就跑别人摊位上跟着其他的小朋友一块，去数小鸭子去了。
陈婷担心他的情况，于是就拜托沈遇川送他回宿舍。
方舒住的地方距离校门口有点远，等沈遇川带着他回到宿舍时，在酒精和生物钟的双重作用下，方舒都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。
宿舍门锁着，开门需要钥匙。沈遇川问方舒钥匙放在哪，但方舒现在迷迷糊糊的，歪着头倒在他肩膀上，眼神迷离，就连话也说不清楚。
于是沈遇川就只好自己去翻他身上的口袋。
因为方舒一直是靠在他肩上的，在沈遇川在他身上摸索着找钥匙的时候，方舒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，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。
好像是……他在问光耀战士会不会喜欢他？
“找到了。”沈遇川在方舒外套口袋里找到了钥匙，他扶着方舒，就准备开门带他进去休息。
然而在这过程中，方舒却一直盯着他，心里乱七八糟地想，难道就因为他是坏宝宝，所以超人要将他消灭掉吗？
他现在神智不清，说话声音含含糊糊的，沈遇川没听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