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？”
没听到回应，何睿又问了一遍。
说完，他抬起头望向对方。
触及到面前那人漆黑清冷的眼神，何睿有点茫然，揉对方的动作也顿住。
愣愣瞧着对方。
不明白，他姬哥为什么要这么看他？
何睿莫名被对方的眼神看得有点麻。
唯一能从他哥难懂的眼神中读取到的情绪，是一种无机质的、隐忍的掠夺感。
之前从来没从对方的注视里，感受到这种感觉。
感觉有点凶巴巴的。
大概因为bg整天给他配乐，他甚至自己都瞬间给他姬哥的眼神，脑补了地球上的一句自带语音的梗，“灵魂之子，浇给。”
何睿感觉他姬哥看他的眼神，不像在看人，反倒像是在看一个蒜蓉麻辣羊头。
他哥像是要吃羊羔头一样
何睿怂了一下，缩了缩脖子。
对方这才像是清醒般，长长的睫羽眨了几下，冷峻又略带侵略性的视线略有缓和，恢复到往常那般看人的模样，“不疼。”
何睿手一抖，赶紧缩回去，突然不会聊天，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莫名奇妙的话，“不、不疼好啊。”
“姬哥，那个被你拍出去那个家伙怎么样了？没死吧？”
何睿弱弱开口，询问的同时，小心翼翼地瞧着对方表情。
主要他感觉去问明明是好心好意替他出头的姬哥对方是什么情况，这个行为多少有点不识好歹。
果不其然。
听到他的话，姬哥表情确实略有变化，眉梢微抬。
何睿估计他哥应该是又在觉得他脑抽了。
姬长清默然看着表情微妙的某人，伸手指一把捏住笨蛋软嫩的脸颊，薄唇轻启，回答清冷简短，“他没死。”
何睿噢了一声。
老老实实、分外乖巧地仰起脸，任由他姬哥随便搞他的脸。
前段时间还想弄个手串给他姬哥盘。
结果也没找到。
去大商场里转的机会很少。
毕竟他服从指挥，一般不脱离两人小队，总是和他姬哥保持步调一致。
他哥去哪儿他去哪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