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少年。
半瞬后,六道侯武石忙上前一步,扶住江上寒的胳膊:“侄儿这几日辛苦了!”
江上寒故作伤心状摇了摇头后,回头看了一眼杨知微:“要说辛苦,这几日郡主比侄儿操劳多了。”
六道侯松开江上寒的胳膊,转而对杨知微行礼:“郡主节哀。”
杨知微回了一礼:“侯爷一路舟车想必也是疲惫了,进去用些早餐吧。”
言罢,一个丫鬟上前,为六道侯的腰间绑了一条白带。
六道侯又与二人寒暄几句,便进了府中。
矮子走后,江上寒低声问道:“他与江海言,关系如何?”
“不了解,但据我所知,两人一个在西境,一个在东境,交集并不多。”
江上寒点了点头。
“你不喜欢他?”杨氏问。
“不喜欢。”江上寒答。
“为何?他也没什么厌人的举动吧?”杨氏好奇。
“长的太像小鬼子了。”
“啊?哪里像鬼了?”杨知微又被江上寒弄的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以后跟你解释,又来人了。”
杨知微与江上寒整整一个时辰,都在大门口迎前来悼唁者。
一开始,江上寒还仔细记忆一下。
这个侯,那个伯。
这部尚书,那部侍郎。
学士、御史、大夫。
老兵、将军、太尉。
后来,江上寒也懒得记了。
印象最深的反而是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。
倒不是他家里多么位高权重,而是那个少年太大了
一身的长袍也挡不住他那发达的肌肉
几乎除了大靖顶层的人,所有中高层都来了江府悼唁。
就连老丞相也是拄着拐棍,走进了江府。
这与江上寒一开始的猜想完全相反,他以为江海言死了之后,江家已经没有什么大权了,这些高官们派个门人来就是了,完全没必要亲自前来。
看了眼日头,迎客的时辰即将结束。
江上寒向杨知微吐槽道:“没想到,江海言生前人缘还不错嘛。”
杨知微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