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!”
她用力推开他,扇了周清良一巴掌。
心痛地说:“我不会再轻易相信你了,除非你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。”
不等男人回话,她伤心地往宫外跑去。
无论周清良如何叫她,她都不回头。
等走过拐角,女子脸上的失落感瞬间消失不见。
她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,低头看着手里的玉瓶。
希望这一次周清良不要让她失望才好呢。
寒州。
谢泽州安顿下来后,就一直忙着做准备。
期间也不忘勾江慈菀写信。
每隔七天些一次,第一次她没给回信,也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回复自己。
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煎熬的,谢泽州一闭眼,脑子里全是江慈菀。
全是她和宋裴闻亲昵的样子。
好几次他都从噩梦中惊醒过来。
深夜,侍卫匆匆送来密信。
谢泽州先看了侍卫写的信。
内容都是江慈菀在宫里的事情。
“她差点被人杀害了?”
“王爷,陷害江二小姐的陈贵人如今已经死了。”
即便是死了,男人心里也不痛快。
宫里危机四伏,宋裴闻这个废物,怎么连姩姩都护不住。
“她蛊毒发作是白湫陌解的吧?”
侍卫愣了一下点点头:“宋世子只在宫里待了一会儿,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闻言,男人微微勾起嘴角,继续拆另外一封信。
这是宋裴闻给江慈菀写的信。
被他让人截胡了。
他倒要看看,里面写了什么。
男人嘴角微微上扬,漫不经心地打开信封。
看见书信的第一句话气得咬牙切齿。
“吾妻姩姩!”
男人气得猛地将信封摔在桌上。
“吾妻?他也配叫姩姩!”
这辈子江慈菀只能是他的女人,他的妻子,没想到宋裴闻这个贱人,还没有成亲就这样叫她。
不要脸!
他脸色大怒地继续往下看,第一页,就写了不少思念江慈菀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