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。
仿若一记记重锤,狠狠敲打着在场众人紧绷的心弦。
乾隆见状,几乎是瞬间反应,他身形一动,如同一道金色的屏障,迅速而决然地将萧云护在身后。
那动作快如闪电,没有丝毫犹豫,恰似一只护犊心切的雄鹰。
在察觉到危险的瞬间,毅然展开钢铁般的双翼,无畏地阻挡一切,可能侵袭而来的伤害。
这一举动,仿若一支利箭,直直地、狠狠地刺入太后的心窝。
太后的身形陡然一僵,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受伤至深的神情,那是一种被亲生儿子疏离、防备的心痛。
随即,她仰头发出一阵自嘲的大笑,那笑声在空旷而寂静的大殿内回荡,透着无尽的悲凉与无奈,“你以为哀家要伤她吗?”
说着,太后莲步生风,径直越过乾隆和萧云,向着床榻大步走去。
她的目光仿若带着冰碴,冷冷地扫过凌乱不堪的床铺。
最终,那目光如锁定猎物的毒蛇,定格在一件随意丢弃在榻上的衣服上——那正是昨夜萧云与乾隆嬉闹缠绵之时,身上所穿之物。
太后伸出手,那保养得宜却此刻微微颤抖的手指,仿若带着千钧之力,缓缓将衣服拿在手里。
轻薄的布料在她手中,仿若承载着她所有的愤怒、不甘与屈辱,被攥得紧紧的。
太后猛地转身,面向乾隆,原本保养得宜的面容因盛怒而扭曲。
那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,尖锐刺耳得如同破碎的瓷器划过石板,“皇帝,她就是在床上这般放荡,才勾得你欲罢不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