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收拾你。”
谢瑢毫不畏惧,道:“又没说要灌醉他,陪我们几个一人喝杯酒不过分吧?”
就是这臭小子,今天一出现,他夫人的眼睛都直了。
他怎么也得出口气。
谢珩看出了二哥的小心眼,“不就是看几眼,二哥你也忒小肚鸡肠了些。”
而作为新郎官的苏颢则毫不在意,笑道:“无妨,既然二哥有雅兴,做妹夫的奉陪就是。”
谢瑢暗暗咬牙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他越是客气,越显得他像个恶人。
可能真是他太小心眼了?
他转过身,问谢珩:“弟妹也看了好几眼,你真的一点不在意?”
谢珩没说话,默默地喝了一杯酒。
谢瑢切了一声。
装什么淡定。
苏颢没想到谢家几个兄弟之间是这么个相处模式,大户人家的兄弟他也认识不少,不少嫡庶之间、隔房之间斗得乌眼鸡一般,鲜少有这般和睦融洽的。
谢家几个舅兄还好,嘴上再厉害,也不会真的给苏颢灌酒,可苏颢平日里那些损友可就不是这样想的了。
如此情形下,方才还拱火的谢瑢反而成了给苏颢挡酒的那个。
甚至给他使了眼色,让他找机会赶紧溜。
春宵一夜值千金,苏颢自然也不想在这和一群爷们拼酒。
趁着谢瑢说大话要和其他人一个一个的喝时,人精似的探花郎脚底抹油般,逮住机会,说溜就溜。
等到众人回过神来,也为时已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