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任晋军右统领,这可是许多人穷极一生都无法到达的位置。”
佑哥儿满脸钦佩,“三舅舅枪法肯定很厉害吧?”
谢明芳:“那当然,你三舅舅的枪法,可是师承咱们大晋的开国元帅靳逊老将军;那一招回马枪,从未有遇见过敌手。”
佑哥儿转头看向唐景淮,“父亲,若您和三舅舅过招,谁更厉害啊?”
唐景淮:“……”这个问题他不太想知道。
比起刚亲近几天的舅舅,珂姐儿显然还是更推崇自己的亲爹,“肯定是父亲更厉害!”
谢明芳忍着笑,“既如此,等会你们父亲和三舅舅比试的时候,娘亲带着你们去看如何?”
两个孩子瞬间兴奋起来,“好!”
唐景淮:“……”
……
午宴是正式宴会,丰盛酒席,珍馐美馔;另有从外面请来的热闹戏班,唱念做打间,更添喜庆热闹。
唐景淮端坐主宾之位,与众人举杯共饮,言语间尽显谦逊有礼。
女眷的席间,最高兴的就要当属秦氏和裴氏。
秦氏高兴地是多年夙愿实现,一家子一个不少的齐聚眼前,儿孙满堂;裴氏则高兴的是女儿和外孙都在身边。
秦氏:“是我多心了吗,我怎么觉得琛哥儿和珩哥儿今天好像别有用心似的?”
平日没见过这俩孙子对谁这么热情过啊。
裴氏:“许是第一次见他们姐夫,心里高兴吧。”
而知道内情的谢明芳却难以控制嘴角的弧度。
果然,宴席结束后,谢琛笑着开口:“大姐夫,听闻姐夫骑射功夫了得,今日正好,我和舍弟想与大姐夫在演武场切磋一二,也让府上兄弟们开开眼界 ,还望大姐夫不吝赐教。”
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唐景淮不是逃避的性子,不管输赢,不至于输不起,自然应战。
众人移步演武场,阳光洒在宽阔的场地上,泛点金光。
女眷们也都个个兴致盎然,围坐在演武场不远处的一八角亭中观战。
演武场上,先比试的是枪法。
谢珩与唐景淮持枪对立,谢珩手中银枪寒光闪烁,率先出击,枪尖如毒蛇吐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