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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不说话,乔乔便知自己猜对了,爹爹肯定什么都和他说了。
她叉着腰,气势更添一层,“喏,都知道了吧?”
“你这么大的男人都还怕你爹呢;我听我爹爹的额话也不过分吧?”
谢珩眼眸一瞪:“谁说我怕我爹了?”
那不是怕,那是尊敬!
乔乔撇撇嘴角,“还有,我爹给了你补偿,难道我没给?”
“你难道忘了,昨日你在山洞里就……”
她口无遮拦的什么都敢说,谢珩直接捂住了她的嘴,“我不生气了,你也不许说。”
昨日山洞里,完全是失去理智之下的冲动之举。
他自己事后清醒过来都觉得不可思议,怎么能幕天席地的就……
“呜呜呜”被他捂住嘴巴的人发出了抗议的声音。
谢珩松开了她,看着她活蹦乱跳的鲜活模样,昨日受惊的余悸得以渐渐烟消云散。
“什么时候能回家?”乔乔趴在他怀里问道。
谢珩:“这就想走了?”
乔乔眼睛一眯:“你不会不记得吧?”
她的手已经揪住了他的耳根,仿佛只要他说不记得,那今日这耳朵就别想要了。
谢珩不记得也得记得,“我当然知道,马上就是我们昭儿的周岁。”
乔乔这才放过他。
“所以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去?”
谢珩:“还有五日的行程,应当能在十号之前动身。”
帝王出行,就是劳民伤财的事。
虽然说春蒐夏苗这些都是祖上流传下来的规矩,但景帝显然也不想在这些上太过耗费财力。
因为第一日的骑马,乔乔出了那样的事;后面几日,蓁蓁说什么也不给她再碰马了。
乔乔心里憋屈。
马儿犯了什么错,她又犯了什么错。
蓁蓁就带着姐妹几个摸骨牌。
乔乔:这个她可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