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好!”
“竭泽而渔是没有好处的,你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贪得无厌。”
谢珩:“我都没说我要干什么,你是不是想太多了?”
“我想太多?那你有什么话在外头说非要抓我到床上来?”
“我有事问你,外面人太多,隔墙有耳。”
乔乔趴在榻上,“你要问我什么?”
谢珩:“……我昨晚喝了酒到底和你说了什么?”
“不告诉你,那是我自己的秘密!”她笑得一脸得意。
谢珩:“不说?”
“不说!”她捂着脸,自顾自的一脸回味,“但是有一点我要提醒你。”
谢珩喉结一滚,“什么?”
“喝醉酒的你,比平时更有魅力~”她咬着他的耳垂,音若游丝,“宝贝。”
谢珩:“……”
秋荷秋香正在廊下修剪花枝,忽然砰的一声,门被从里面推开。
没等她们对来人行礼问安,就见谢珩破门而出,箭步离开。
秋荷和秋香面面相觑。
“是我看错了吗?我怎么觉得三爷的脸很红啊?”
“……三爷这,怎么走得跟后面有狼追他似的?”
……
谢珩头一次觉得自己有点狼狈。
寒冬腊月的天,灌了三杯凉茶都没能缓过来脸上身上的那股燥热。心脏扑通扑通的都快要跳出来。
耳边还是那句三分调戏五分促狭两分幸灾乐祸的“宝贝”。
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了。
什么话都能说出来。
将杯中的凉茶一饮而尽,谢珩在前院的躺椅上坐了下来。
深呼吸,平复情绪。
等等!
他忽然想到——妻子刚才叫得那句“宝贝”是两个字,而她还说自己醉酒后向她叫了一声平时不可能会叫的一句,也是两个字。
他。
他总不能是叫得“宝贝”?
意识到这一点,谢珩瞬间脸颊通红,被羞耻淹没得近乎要窒息。
“来人!”
安顺进来,“三爷。”
“拿我的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