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没好气瞪着丈夫道:“小产的事还能作假?你能不能别揭咱们女儿伤疤。”
崔郅:“这有什么?我们崔家的女儿,和离一次全当是积攒经验开开眼界。”
徐氏无语。
歆歆解释道:“爹爹误会了,我只是忽然觉得恶心,我和许兴诚多年夫妻,我好像到今日才看清了他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他是光明磊落的君子,却不曾想,他也会在面对女色的诱惑时乱了方寸。”
徐氏安抚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别说你了,这门亲事还是你爹爹给你找的,他这个行走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都没看出许兴诚的真面目,更别说你这个小姑娘了。”
崔郅登时心中漾起一抹愧疚,“是爹爹对不住你啊。”
歆歆忙道:“爹爹别这么说,这事和您有何关系?人惯是会伪装的,不过个三年五载难以勘破,女儿算是运气好的,在还未深陷泥沼前及时脱身,总比落入穷巷追悔莫及的好。”
崔郅又看向妻子,狭长的凤眸中溢着丝丝的幽光。
徐氏服了,“好好好,不怪你不怪你,方才是我说错话了好吧。”
崔郅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等回了京城,爹爹立刻派人去许家将你的嫁妆家什都搬回来,以后,你就再不是许家的媳妇了。”
歆歆扬了扬嘴角。
“都听爹爹的。”
徐氏:“既然如此,那咱们三日后启程回京?”
“你爹爹官署都没去正式告假,可不好耽误太久。”
歆歆啊了声,急道:“爹爹您没去告假?”
崔郅扶额:“这不着急你的事,收拾好了箱笼就急忙动身,实在没顾上。”
崔郅心态倒是好,“无妨,官署少我一两日不会怎么样;大不了就是扣俸禄。”
徐氏幽幽道:“你就不怕对家参奏你一笔?”
崔郅浑不在意:“我兢兢业业的时候参奏我的人少了吗?”
徐氏:“……”
崔家位于世家之巅,背后可是不缺红眼之人。
歆歆同样是个乐天派,“……没事,还有大伯呢。”
徐氏哭笑不得:“你大伯可也是不容易,晚辈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