歆气得小产一事,你便不可原谅;更有,事出后,你第一时间想得不是歆歆的安危,却是控制住她的心腹侍女,防止她们往崔府报信。”
“就凭这两件事,在我心里,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歆歆的夫君;紧急关头,你终究还是难免事出从权,歆歆的安危不是你首当其冲关心的问题。”
许兴诚脸色一白,颤着身子跌坐在地上,愣是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。
崔郅目光深邃锐利,“另外,我已命人盘问叶珠的同谋和那日饯别宴的旁观者,从叶珠下的药量、以及你饮下了几盏酒水,不难推测出你那日究竟是被药所迷彻底失去理智;还是半梦半醒顺水推舟!”
“你莫不是想待我审讯清楚,将那些人的证词甩到你脸上你再签这份和离文书?”
许兴诚心如死灰,翕动着嘴唇。
一言不发签下和离书,
崔郅目露鄙夷和讥讽。
果然不出他所料。
许兴诚签下和离书,崔郅的长侍将其接过呈到崔郅面前。
崔郅将其仔细收好,冷声道:“我崔家能盘踞千年不倒,官场上什么手段什么算计没见过?”
“今日但凡换个别人家,可能真被你这番作态给糊弄了过去。”
撂下话,崔郅拂袖而去。
只留许兴诚闭着眼,面如死灰。
人生第一次做赌徒,
他赌输了!
……
从饯别宴上叶珠一出现,许兴诚就敏锐的提起了三分警惕之心。
叶珠对他实在缠得紧,即便是知道他已有家室,也丝毫没有挫败到她对他的爱慕。
不同于歆歆的清丽绝艳,叶珠的身上有一股他从不曾在京中任何一个闺秀身上见过的风情。
大胆直接,丰腴妖艳。
虽然美得有些艳俗,但那样勾人的风情,的确会让天下每一个男子为其动心起念。
叶珠演技不佳,直勾勾的盯着他面前那杯酒时,就已在他面前暴露了所有的目的。
但对于这样一位想方设法要得到他的女人,许兴诚并不恼怒,甚至有些男人劣根性中隐隐叫嚣的自得。
这么个大美人对他非君不嫁,男人的自尊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