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提上日程。
但眼下,这些都不是重点,陆淮生最关心的只有一个——
“孩子呢?他可有平安降生?”
崔芜:“当然。”
陆淮生声音都轻了几分,“男孩女孩?”
崔芜:“女儿!”
陆淮生搭在桌案那只手臂不由自主滑了下来,双手微微握拳,有些手足无措。
他,他都做好了一辈子孤家寡人的准备,现在忽然告诉他,在他不知道的时光里,他已经有了一个女儿。
一向矜持稳重的男人激动地红了眼。
崔芜见状心里越发愧疚,“对不住,我也不是刻意拆散你们父女,但你我的事,实在……”
陆淮生摇头。
他哪有脸怪她呢。
归根究底,这事吃亏的、付出的一直是她。
怀胎之苦、临盆之痛,养育之难,都是她一人扛着。
他虽被蒙在鼓里,却也并非全然无辜。
陆淮生有些暗恼,为何当年不去彻查一下她的行踪呢。
只要查一下,不难查出她身边多了个孩子,再根据年龄推测,该是不难发现那是自己的骨肉。
说来说去,都是当年年轻气盛。
见她毫不介意的扭头就走,就以为那一次在她心里不过露水情缘不值留恋。
人家一个女子都穿好衣裳就能走人的事,难不成让他追上去,上赶着让人家负责不成?
现在的陆淮生不好说;
但当年的陆淮生的确是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