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吃痛到面目狰狞。
保镖和寒征便是在这时一并闯进屋来。
“三爷您没事吧?!”寒征面露慌张,连忙道歉:“对不起三爷,这人不知道为什么硬要闯进来,我们一时间没有防备所以……”
“没用的废物。”
床上的男人根本懒得多听道歉解释,冷声骂着寒征打断话语,并摆手示意把人拉出去。
“是。”寒征会意颔首,扭头给另外两个保镖使眼色。
“没听到三爷的话吗,还不快点儿。”
“是!”
两名保镖立马上前,索性一人抓着沈耀祖一只脚,如同拖垃圾一样在地板上滑行,准备把他拖出门去。
好不容易闯进来,耀祖怎么甘心就这么离开,两只手掌死死伸到头顶攀爬着。
身体挣扎的同时,嘴里歇斯底里怒吼道:“阎霆琛你这个负心汉!你这个人渣!”
“等等——”
阎霆琛忽然叫停保镖举动,抬眼睨向地板上待宰的鱼。
像是刚认出此人一样,他轻挑了下眉说:“我在高尔夫球场见过你,你是我未婚妻的同学?”
“我不是她同学,我是她的前任!”沈耀祖忍无可忍坦言,被酒熏红的眼燃起熊熊怒火,恨不得此刻就把眼前男人给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