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交给你处理。”
她的想法很简单。
生日宴会是她破坏的,周安妮是她打的,没理由她砸烂这一切,就拍拍屁股轻松走人,阎家和周家的压力全给到阎霆琛。
最起码,她想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。
可阎霆琛依旧不同意。
正好门被敲响,寒征进门,“三爷,少奶奶。”
季云栀回头看了眼寒征,然后再次态度坚持跟阎霆琛说:“你让我也参与你的计划好不好?”
男人懒得再跟她废话,直接硬推着她肩膀,逼着她走向寒征。
情急之下,她迅速回头转身,双手紧紧抱住了他。
阎霆琛一怔,回神后皱眉去扯她的手,语气冷下来,“别闹,赶紧松手离开这里。”
“我要留下来。”季云栀死犟,说什么就是不肯撒手,说要跟他一起面对。
可对于阎霆琛而言——同甘可以,共苦不行。
他又不是没有能力的废物,他一个人撑着就够了。
从小被责罚到大,从小被父亲严禁太多情绪外露,从小也没有朋友,以至于他已经习惯独自承受一切,压抑着情绪不跟人倾诉。
今天他肯跟季云栀说一些真心话,已经是破例。
总之无论如何,他不可能让季云栀深陷各种漩涡,要不然之前何必费心思隐瞒让她无忧,自己背地里承受那些罚?
好说歹说,他还是没有劝动季云栀。
不过没有关系。
他们之间力量悬殊。
阎霆琛把她推向寒征,一个冷冽的眼神示意,寒征便点了点头,拉着季云栀作势往外走,“少奶奶,走吧。”
“我不走——”季云栀紧紧扒拉着一旁的桌子,一直在垂死挣扎。
力气快濒临到极点,她生怕真的被扯走留阎霆琛一个人,急忙出声跟他喊道:“阎霆琛你老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默默承受,我又没有你那么能猜心思,那如果有一天我受到别人挑拨离间,误会你,真的要离开你,难道你不会觉得憋屈吗!”
果不其然。
季云栀只要一拿离开他的事情说事,阎霆琛便有些不淡定了。
“寒征,松开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