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更不放心了。
“我没有乱跑。”季云栀顶嘴说:“我出门前有找金阿姨要报备,但是我没有看见她人,所以……”
话音未落,阎霆琛“啪”的一巴掌打断她的话。
“痛呀!!”季云栀叫了一声,微红的眼眶不受控泛着潮意,双手双腿一直挣扎着。
遇袭受伤,落河发烧,现在还淋雨挨揍……
又因为感到羞耻而不停挣扎,她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,双腿打颤,被迫趴的姿势令脑袋有些缺氧,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。
双方僵持不下,最终季云栀还是服软了。
“我跟你道歉行不行嘛,你别揍我了。”
“我真的很痛,阎霆琛……我、我跟你说对不起……”
似乎感受到了西裤被她的泪珠沾湿,男人动作一顿。
他将燃了一半的烟从嘴里取下来,对着床头柜的烟灰缸掸了掸烟灰,接着直接把烟头捻熄。
到底还是没舍得继续下狠手。
他帮她调整了下姿势,大掌轻轻按揉着她挨揍的位置,偏偏嘴上还是不饶人。
“去哪里了,老实交代就不揍你。”
散心这个借口,显然在阎霆琛看来很拙劣。
季云栀改口:“去找朋友了……”
他追问:“哪个朋友?”
“你不认识。”她口中指的朋友并非袭嘉洲,而是桑茯苓。
季云栀编谎:“我朋友得知我出事,关心我,我又想着好久没有见她了,所以就去找她了。”
“男的女的?ta怎么会知道你出事?什么时候认识的?怎么认识的?”阎霆琛一连串的追问,要求她详细说清楚,像极了在审讯什么重刑犯。
季云栀弱弱交代着。
说到后面,她反过来洗脑他:“我要是真的想逃跑,那我干什么还要回来嘛,而且外面还下着大暴雨,我养父还在你那儿……”
男人没说话。
眼看按揉得差不多,这才将她抱起身,完全面对面的姿态。
看着季云栀沾满泪痕的一张小脸,他紧蹙眉头,“不准哭。”
“野兽咬你你都没哭得这么厉害,我打你几下屁股你就哭成这样,你装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