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赵氏管这么严吗?都考中进士做官了还要定期回炉重造?
上了马车春琼忍不住问出了疑惑,“太爷,您府上学生多吗?”
赵御史面色沉沉看着她,“不多,就你一个。”
春琼,“…。”
春琼这才知道,原来这个授课安排是为了她。
在太爷沉沉的目光下,春琼觉得屁股下面的凳子格外烫人,她忍了又忍,最终还是蹲下身子,膝盖落地,跪在马车垫子上,“是春琼冲动了,春琼知错。”
赵御史叹道,“你也不能算错,起来吧!只是这性子,还是得好好磨一磨。你是有多大的底气,敢与整个礼部叫板?连老夫都不敢如此!”
春琼跪在马车垫子上,指尖深深掐进绣着缠枝莲纹的软缎里,“太爷,秦尚书在圣上和文武百官面前,企图将脏水泼给我爹,不就是断定我不敢当场揭发吗?他若是仅仅将这四道菜占为己有我并不在意,但我无法接受,好处他全占了,坏的却丢给我们的行为。若不是他能力不行,让那糕点被人破坏,今日这个亏,我就咽下了,这烧尾宴的功劳,他本可全占的。要怪就怪他野心大能力不行。我知道今日是我冲动了,但若再来一次,我还是会如此做。我爹确实官职低,确实人微言轻,但也不能任人欺凌!”
赵御史用书本敲了敲春琼的脑袋,“你呀,怎么就不知变通?你身后还有老夫和赵氏,我们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,他秦尚书占了你的便宜,老夫会在其他地方让他补回来的,你何苦跟他当场叫板?”
春琼嘴撅,“那也不能有事就靠关系啊,没有关系,在这京城,还寸步难行了!更何况,我还指望我爹能够升迁呢,可不能因为这个破烧尾宴,让我爹在圣上面前的名声受损。”
“你爹政绩足够,这点小插曲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我爹名声积累不易,平日里殚精竭虑,我不能让他名声受损。”
“你啊…”赵御史再次叹气,一时无话。
“经历这烧尾宴,我算是明白了,这京里最不缺的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日后我再也不会想着与谁合作共赢,更不会烂好心了!太爷,春琼到府上后,会禀明太夫人,自行思过,赵伯伯家的两位兄长就不必跟着我一起受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