订单,属下考虑咱们人手有限,就先拒绝了。”
春琼点头,“嗯,暂时先不接单了,等年后从家里调人过来了再说。正好回来了,洗洗手吃饭吧!”
春琼说着边往厨房去。
“姑娘,等一下。”春琼被林木叫住。再次回头才发现林木他们带回来了一个人,刚才那人被马车挡住了,没看到。
“这位是?”春琼问林木。
“姑娘,这位是礼部尚书府的管家,说是有事找您,我们送货途中,遇到大理寺的兄弟正要给他带路来这庄子。”
春琼蹙眉,“礼部的人?我与礼部似乎并无交集?不知尚书大人找我何事?”
与礼部有些龌龊还差不多,若是她没有记错,永宁侯府夫人娘家可是在礼部任郎中。
那管家上前两步,恭敬地行了一礼,道,“杨姑娘,我家老爷听闻姑娘在茶话会和南北交流会上大放异彩,对郧乡县的菜色和姑娘的厨艺十分感兴趣,特命我前来邀请姑娘明日过府一叙,还望姑娘赏脸。”
由于永宁侯夫人,春琼对礼部郎中印象不太好,官员向来官官相护,连带地,她对礼部其他官员,也想敬而远之,“小女一粗鄙的乡野农女,无甚见识,恐怕无法为礼部诸位大人排疑解惑,实在不敢托大,怕堕了郧乡县的名头。”
那管家似乎没想到春琼会如此直白的拒绝,“姑娘可是对礼部有误会?”
“没有误会呀,小女与礼部并不交集,相反,礼部侍郎府应该不是很待见我吧。”
那管家恍然,“姑娘误会了,我家老爷是礼部尚书,与张侍郎不是一家。”
这时,一直在一旁安静听着的枝儿突然开口,“姑娘,我听说礼部正在筹备烧尾宴,会不会和这事儿有关?”
那管家看了枝儿一眼,道,“这位姑娘消息灵通,确实是为烧尾宴,听闻姑娘制作的郧乡县特色卤菜别具风味,如今在京城名气不小,所以想请姑娘为宴席提供几道特色菜。”
“管家说自己是尚书府上的,与张侍郎不是一家,但你这事儿,可是整个礼部的事吧?”春琼看着这位管家,似笑非笑,他想避重就轻,她偏要提出来。
春琼心中暗惊,烧尾宴,那可是京官每年过年前一场意义非凡的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