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改变，现在看来，并不是这样。
“颜筝又想说我变异了吗？不是的哦，颜筝，我曾告诉过你答案的，不是吗？”
蓝色的鱼尾又破水而出，甩了些水珠到颜筝脸上，就像是惩罚她忘记了一般。
这一次鱼尾没有收水中去，而是懒懒地搭在浴缸边缘，蓝色的鱼尾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。
颜筝自然还记得答案是什么。
那时候两人正在逃命，那晚她做噩梦醒了，发现加百列不在床上，后来她在浴缸中第一次见到了加百列的鱼尾，她曾问加百列是不是“变异”了，加百列笑了许久，才做了解释。
他说，那是“情动”。
颜筝看着路西法那清冷又傲娇的小模样，和那时候的加百列如出一辙。
不过那时候的她害羞又胆小，不像现在……
颜筝挑挑眉走进浴室，直接上手摸了摸鱼尾，手感细腻冰凉，还没有鱼腥味，简直完美。
“你……”路西法傲娇的脸上闪过不可置信，白皙的脸颊和耳尖迅速变得通红起来，然后扭过脸去不再看颜筝。
手中的鱼尾动了动，却只是离开了颜筝温暖的掌心片刻，又自己贴了回来。
“我现在该叫你加百列，还是路西法呢？”颜筝很关心这个问题。
“这些都只是我的代号，他们都是我，你喜欢怎么叫都可以。”反正是你叫的我都会答应。
“颜筝，我想来找你，可之前我的其他备用代号都没有发育完成，我只能把记忆分享给了实验室内的代号路西法们，他们要逃出实验室，路上遇到了另外一个试验品，他们一直在被追杀，所以没能过来找你。”
说完这些，感觉脸上没那么热了，路西法这才转过脸来看颜筝。
“嗯，我知道了，放心，我会救你出来。”
也许是距离近了，路西法和其他几个代号的联系也紧密了些，所以才能有这样的联系。
可颜筝却觉得面前代替路西法的这个意识并不是加百列，颜筝直接询问：“我知道你不是之前的加百列，我该叫你什么？”
其实说不是加百列也不正确，毕竟这个意识曾“上”身过一次，只是和她见了几面，直到现在又出现在路西法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