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,手里拿着乐器,大概就是丧葬队的人吧!
“七叔来了。”有人说道。
大家便将目光都投了过来。七叔没理会,只将注意力放在那白色华服的纹莲男,恭敬地行了一礼:“宗主。”
纹莲男看入迷,没有回应他,七叔只得提高音调再叫一次:“宗主!”
纹莲男扭过头来,剜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架子挺大的嘛!还得本宗主等你。”
七叔有些惶恐:“今早起来,口淡无味,便想外出吃早饭,看看能不能好些吧!”
纹莲男明显不相信,但也没为难他,只道:“开始吧!”
葬礼随即开始,七叔接过别人递过来的二胡,纹莲男则吹起了唢呐,哀乐声,哭声相继而起。
场面有些荒诞,张纯风边看边笑,只好收回视线。
老板感到很为难,说道:“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们吗?这里不能笑,怎么还明知故犯呢?”
南宫珠则好奇道:“你笑什么呢?”
张纯风回道:“看见白莲宗宗主了,有点意思。”
“怎么个有意思法?”
“他在丧葬队里吹唢呐。”
张纯风说着,忍不住又笑了起来。老板恼了,转身钻进后台,眼不见心不烦。
南宫珠疑惑:“啥玩意?在丧葬队吹唢呐?”
张纯风点点头。
“这爱好真特别。”
“那你觉得他不许人家笑,和这爱好有关系吗?”
“他喜欢葬礼?”
“有可能。他刚才还一直盯着一个哭泣的妇人看,可能他还喜欢看人哭。”
南宫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:“盯着一个妇人看?他不会有那种想法吧?”
张纯风收起笑容:“不得而知。”
两人默默吃了点豆浆,张纯风放出一张符纸,化成一块令牌,放在桌上。
南宫珠拿起一看,上面三个隶体字:仙师盟。
她会意一笑,将剩余的油条打包,便和张纯风径直往祠堂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