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。
南宫珠掏出一个小药瓶,扔给学徒,说道:“给他吃下去。”
学徒拔出瓶塞,闻了闻,似乎分辨不出真假,犹豫着不敢灌进去。
南宫珠说道:“我还等着他救人呢?你觉得我会要他命吗?”
学徒只好壮着胆,捏开老头的嘴,将药灌进去。老头马上就缓和了,喘着粗气,眼神里又恨又怕。
学徒将他扶起来,坐回原来的位置。南宫珠问道:“你若再推辞,我还有更可怕的手段,你要尝尝吗?”
老头没办法,只好答应了。他把婴儿放在桌面,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,又把脉了一会,面露难色。
他说道:“邪风入了肌理,有一段时间了,再迟点恐怕保不住。不过,说难也不难,我开几副药就好了。”
妇人闻言,感激涕零。张纯风问道:“诊金多少?”
老头摆摆手:“不敢不敢,治病救人是我们的宗旨,岂能收什么诊金?”
南宫珠翻了个白眼。张纯风掏出二两银子,放在桌上,回道:“这是普通人一个月的收入,算是我给你的酬劳。”
老头显然看不上,从药柜捡了几包药,放在桌上,对妇人说道:“回去把药煎了,三碗水一包药,熬成一碗即可。连服三天,估计就好了。”
妇人抱着孩子,拿起药,对三人千恩万谢,方离去。老头问道:“你们还不走吗?难道也要看病?”
张纯风说道:“想和你打听一个人。”
老头显然不愿意,但还是好奇地问道:“你要打听谁?”
“老毒物。”
老头皱眉:“你找老毒物干什么?”
“找他自然有事。”
“有事你就说。”
“你不是老毒物,为什么要跟你说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老毒物?”
“还不够明显吗?你自己中毒了都解不了,自然不是老毒物。”
老头尴尬地笑笑:“那你们走吧!我也不知道老毒物在哪。”
“你不认识他?”
“我听说过他。”
张纯风有些失望,便和南宫珠掀起门帘,准备离开。谁知,门外突然一阵脚步声乱,十多个卫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