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目？”
陆九诚笑道：“说不上暗桩，顶多合作罢了。”
张纯风半信半疑：“你为何要与新月教合作？”
“你想听？今天我大可一五一十跟你说清楚。”
他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你还记得同福楼吗？你猜叶若秋为什么那么巧就会碰上你呢？”
张纯风没有回答，只是看着他，期待他继续说下去。陆九诚便道：“因为她是我的人，是我安排她去的。”
张纯风惊讶：“叶若秋不是浅雪宫的人吗？”
陆九诚微微摇头：“她是我安插在浅雪宫的暗桩，你没想到吧！”
“确实想不到。你安排她去同福楼，难道她受伤也是事前计划的？”
“那倒不是，她见机行事，引你出手罢了。”
“为什么要引我出手？”
“你打死了陈芝平，这一举两得，不仅解决了陈芝琳的继承问题，还能把你引向万华门。”
“你早就知道陈雄在北境死了？”
“我杀的，你说我知道不知道？”
“你杀的？为了控制同福楼？”
“你猜对了。”
“那引我去万华门又是为什么？为了让我学虚空指，最后嫁祸于我？”
“没错，你很聪明。”
“问题是，你怎么确定宋兰芝会给我下蛊毒呢？”
“这是她的行事风格，我自然摸清楚。就算她没有对你下蛊毒，你不还要找周迎雪的女儿吗？那也会把你引过去。”
“待我学会虚空指，收集完散功丹的材料返回元阳宗，你们就杀害师父，嫁祸于我？”
“是不是很完美？”
“没想到我能逃出来吧？”
“我没出手，就是故意放你走的。”
“这是为什么？”
“你走了，自然会去找刘虚如，顺便可以当我的刀手，扫荡部分门派，我怎么会让你早早就死呢？”
“扫荡部分门派？我自信杀的都是大奸大恶之徒。”
“那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可以减少中原的有生力量。”
“还有其他目的？”
“当然，最后散掉五大门派掌门人的修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