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个合作法？”
“你先得拿出点诚意再说。”
“你直说。”
对方想了想，说道：“你去破了双刃关，杀了汪鸿鸣。”
张纯风脸色冷峻：“你果然是新月教的人。”
“你加入我们新月教，这中原的江山就是你我的囊中之物。”
“这样说来，你就是文可歆背后那个人吧？”
对方摇头：“非也，文可歆背后另有他人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按你们的计划，这中原的江山不该是那个人的吗？你顶多也就分一杯羹吧？”
“你急什么？到时候我们联手，大可干掉那个人，这江山不还是我们的吗？”
“还没到手，你就想着怎么干掉自己的同伴了？”
对方笑笑：“你以为那个人不会有相同的想法吗？别天真了！”
“等我们打败那个人，你再转过头对付我，是这样吗？”
对方笑容凝固，旋即又笑：“到时我自废修为，你给我一个安乐公做做就好。”
“你说这话，你自己信吗？”
“那你有什么提议？”
“我只想弄死那个人，对权力没什么兴趣。事后你只要保证给你提供足够的美食和灵石即可。”
对方半信半疑：“你真的不跟我抢？”
“我本来就不喜欢费心费力的俗事，你要尽管拿，到时将文可歆背后的人给我即可。”
“你就为了给你师父报仇？”
“不够吗？”
“或许够，或许不够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需要你的投名状。”
“你为何执着于我的投名状？”
“因为我不信任你。我需要你的手染上自己人的鲜血。”
“我也不信任你，我也需要你的投名状。”
“你想怎样？要我做什么？”
“你只需告诉我你是谁。”
对方又摇头：“时机不到，你先交上你的投名状，我自然会告诉你我是谁。”
“我连你是什么人都不知道，我如何与你合作？”
“你还有得选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