龅牙领着两人上了一艘画舫,笑道:“父亲身体康复,我给他请了戏班。”
“刚康复就看戏,不怕吵着吗?”南宫珠问道。
“老人家喜欢看戏,由他去吧!”
三人进了船舱,空间挺大,类似一个客厅,摆了一些桌椅,一个丫鬟迎了上来。
依次落座,龅牙接过船上丫鬟的茶叶,亲自给两人泡了一壶西湖龙井。
张纯风礼貌性笑笑,没有搭话。龅牙又说了几句客套话,最后行了一礼:“两位请慢用,我去请石前辈来。”
说着,他站起来,转身换了一条船,出发去了对面小岛。张纯风幻化出一只蚊子,跟了过去。
只见他到了小岛,上了岸,岸边放着一块大石头,上书“凌碧岛”三个字。
龅牙绕到小岛后面,来到一栋竹屋,进了一间卧室,在床后摸索一下,地下现出一个洞口,他钻了下去。
下了一层,却见一个密室,里边一面墙上挂着一个人,正是蓝衣钟胡云。
他的面前站着个人,一身抹胸红裙,约四十来岁,手里拿着一根马鞭。
“你把我的脸面都丢光了!”女人平静说道,挥手就是一鞭子,打在钟胡钟身上。
“娘~”钟胡云喊了一句。
“娘个屁!我们钟家什么时候给外人道歉过?你刚才是不是吃错药了?”
“娘~”钟胡云继续撒娇。
龅牙咳了一声,两人才注意到他的存在。女人扭头,对龅牙说道:“人呢?”
“在船上。”龅牙走到钟胡云的面前,将他放了下来。
钟胡云大喜:“还是三舅对我最好!”
龅牙不理他,手掌在墙上用力按了一下,一个洞口出现,却是个传送阵。
对面立即将两个人扔了过来。那两人被五花大绑,跌倒在地,正是之前钟胡云的两个随从。
“三爷饶命,小姐饶命!”两人连忙磕头。
女人面无表情:“叫你们看好少爷,结果呢?被人打得鼻青脸肿!”
“小姐饶命,是那人太厉害,我们反应不过来啊!”其中一个随从叫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