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方式,把她重新带回身边。
明月的眼眶微微泛红,喉咙发紧,心脏一点点收缩。
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沉稳如山,冷静自持,却又固执得可怕。
她缓缓闭上眼,酸涩与震动交织在心头。
夜风轻柔地拂过,带着丝丝凉意,吹乱了她的发丝。
明月轻轻靠在傅祈年的肩上,微微颤抖的睫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。
她咬了咬唇,终于低声说道,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:“你这人,怎么老是这么讨人厌,你知道吗,我在地狱里等了你好多年,想把你千刀万剐……”
傅祈年轻笑:“傻女人,我怎么可能去地狱!”
明月恍然:“fuckg!不公平,明明你也不是好人!”
傅祈年低低地笑了一声,温热的掌心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,嗓音缱绻,带着点宠溺,又透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偏执:“所以,你最好给我乖一点,活得久一点,才能作死我。”
明月的肩膀猛地一颤,指尖无意识地收紧,她侧身抱住他的腰,脸埋在他坚实温暖的怀里,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冷松木香,混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,熟悉而安心。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断断续续地说道:
“可,我没有时间了……我是个半魂,另一半被阎王扣着……他怕我不守信用……孩子我带来了,可是我不想死,傅宴,我害怕,我怕……死了就要去当畜生了……”
这话听起来像笑话,可傅祈年笑不出来。
他喉头发涩,沉默地拍着她的后背,掌心传来她单薄身躯的温度,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。他的下颚线紧绷,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,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。
认识她两年,她不曾在他面前哭过,如果不是逼到了绝地,她是不会低头的。
所以,他知道明月没有骗他,她真的要走了。
好一会儿,明月轻轻哼起了一首德语歌曲,音调低沉而悠扬,在夜色里缓缓飘荡,像是沉落湖底的气泡,缓缓升腾,最终破裂在他耳畔。
傅祈年屏息聆听,心脏像被什么轻轻拽了一下又一下。
她的歌声未尽,便渐渐沉入了睡梦之中,呼吸变得浅淡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