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纸花死马当活马医,抱着横竖都是死,或许能行得通呢!
盘纸花眼珠飞快地转了转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语气忽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柔和:“小韩啊,你不知道,我家明月从小就喜欢戴眼镜的男人。那年你下乡,她第一眼就看上你了。”
韩震霆的眉头动了一下,却没有接话。
盘纸花见状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,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刻意的懊悔:
“当时是阿姨看走了眼,觉得傅祈年年纪轻轻就是个营长,又是傅家的人,前途无限,一时鬼迷心窍,才撮合了他们的事。”
她顿了顿,像是在试探,又像是回忆,语气越发低沉了些:
“其实,真的,那杯水本来是阿姨特意为傅祈年准备的,可谁知道,明月竟端到了你房间去。”
盘纸花眼神流转,偷偷瞄了一眼韩震霆,发现他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,眼神深邃如海,似乎有意让她继续说下去。
盘纸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继续道:
“那晚,我正巧遇到傅祈年,他还跑来问我,明月去哪儿了!你知道当时我多紧张吗?我怕明月已经和你成事了,就赶紧支他上你房间看看。”
她说着停了停,笑得有些讥诮,似乎回味起当年的情景:
“你不知道,当时我还在想,管他是谁呢,你们谁当我女婿都可以,反正都是当官的,傅家更有吸引力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,她的嘴角露出一抹阴笑,“后来的事,你不是也知道了吗?”
当时韩震霆推开卧室门时,她就躲在暗处。
所以是阿年误喝了明月要给他的水?所以当年阿年才会跟他说是明月睡了他
不对,当时他推门看到傅祈年不是一动不动地躺着,而是他在上面!
韩震霆始终没有说话,但这一刻,他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,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,仔仔细细地回想那晚的事情。
昏暗的房间,明月侧卧在床上,雪白的肌肤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,衣衫凌乱,几乎尽褪。
而傅祈年——
不像被睡者应该有的姿态,而是伏在她身上,动作清晰,未曾停下!
惊!!!傅祈年说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