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手。
段烟云又问:“阿易哥哥,你可以摘掉面具吗?”
陈不易愣了下,摘下面具放在桌上。
段烟云怔怔的看着他,似乎要把他的容貌印进心窝里。
段烟云依偎在陈不易的怀里,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轻声道:“傻丫头!”
段烟云慢慢退开:“谢谢你,阿易哥哥!”
陈不易想了想,揉了揉她的头:“你也可以劝劝你姐姐,如果遇到合适的人,她若愿意,阿蛮不会拦着。”
段烟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“放心吧,阿易哥哥!我也不想姐姐再过那样的苦日子。”
傍晚时分,陈不易让人将拜帖递到魏府。魏长风接到后很是诧异,陈不易从不曾主动拜访谁,今日却下了拜帖,必定事出有因!他心中亦是异常高兴,这说明自己在陈不易那里还算是有交情的!
陈不易挑了礼物登门,魏长风亲自将他迎进客厅。
“贤弟怎可如此见外!能来愚兄这里已是蓬荜生辉!哪用带什么礼物!”魏长风一边客气,一边将礼物交于夫人,以示重视。
陈不易亦客气道:“小小薄礼,谨表心意,望兄长莫要嫌弃。”
魏长风引着他,两人有说有笑的来到客厅落坐。
待奉上茶,浅酌几口,魏长风才问道:“不知贤弟今日来有何事,愚兄若能相助一二绝不推辞!”
陈不易唇角翘起,“小弟今日来一是辞行,二是感谢兄长提点之恩。上次幸得兄长提点,未曾登门道谢,还望兄长莫怪!”
魏长风笑着回道:“贤弟何出此言!愚兄只是顺嘴提了一句,哪能算是什么恩惠!”
陈不易诚挚的说:“若不是兄长告知,拓跋炽早作安排,我可能早就死了!多谢兄长救命之恩!”
魏长风若有所思:“司徒南是拓跋炽找来的?”
陈不易回答道:“是。”
魏长风恍然大悟:“难怪!司徒南出现的那么及时!也难怪拓跋炽有恃无恐!贤弟,你如今身世大白,谁也无法拿捏你,为何还要走?”
陈不易眼神有丝闪躲:“我想去行商。再者,钱庄也不能只开在一处,否则意义不大。”
魏长风点头:“贤弟志存